2008年10月30日 星期四

保時捷(porsche)狂飆金融市場

這場史上難得一見的企業(Porsche)與金融炒家(避險基金)對作, 太經典, 特此記錄下來.

保時捷要入主福斯汽車股價兩天漲5倍
NOWnews - 2008年10月28日
幾個月來股價低迷不振的福斯,上週五股價收在210歐元,創下一個月來新低,結果在保時捷宣佈增加福斯持股比例到74%之後,福斯股價週一立刻幾乎連翻一倍多,大漲147%,創下歷史新高紀錄。週二德國股市一開盤,福斯更是翻漲快2倍,股價衝破1000歐元。


福斯汽車市值全球奪冠
中時電子報 - 2008年10月28日

保時捷宣佈要將所持福斯汽車股權提高到75%後,福斯汽車的股票又引爆軋空行情,於週二法蘭克福股市一度暴漲93%至1005.01歐元,取代美國石油巨人艾克森美孚成為全球市值最高的公司。影響所及,德國法蘭克福股市盤中亦大漲8.8%。

保時捷軋死一票對沖基金
中時電子報 - 2008年10月29日

德國車廠福斯汽車(Volkswagen)大股東保時捷(Porsche)宣布手中福斯持股水位高達74%後,引爆德國有史以來最強的軋空行情,福斯汽車股價過去2個交易日暴衝逾4倍,之前大舉放空福斯的對沖基金損失慘重,有些甚至面臨清算的危機。


靈活操盤保時捷變身避險基金
聯合新聞網 - 2008年10月29日
才不過九天前,作空福斯汽車公司股票的投資人嚐到巨大甜頭,這家保時捷一再企圖併吞的德國車廠,當天股價重挫23%。福斯股價29日一度腰斬,放空福斯的避險基金卻笑不出來,因為他們已經被保時捷軋斷頭,即使股價回落一半也還是慘賠。 故事要從2005年說起。

放空福斯股避險基金狂賠1兆
聯合新聞網 - 2008年10月29日
德國保時捷汽車公司不但會造跑車,在金融市場撈錢的手法更是一流,這兩天靠操作福斯公司股票,讓放空福斯股的避險基金一天輸掉300億歐元,據稱許多避險基金經理人當場落淚。 避險基金原本預期福斯會和其他汽車廠一樣走下坡,大舉放空福斯,截至10月23日,融券佔該公司普通 ...

大眾汽車股價兩天升4倍對衝基金巨虧380億美元
新浪網 - 10小時前
上週日,保時捷稱已將其在大眾的持股數從31.5%增至42.6%,並還取得了另外31.5%的認購權。 此舉大大出乎市場預料,由於全球經濟陷入衰退,包括大眾在內的汽車股成為做空的首選對象。一家調研公司的數據顯示,大眾有約13%的股份被借出做空,

PS: Volkswagen在台灣我們稱"福斯汽車", 大陸名稱為"大眾汽車"

2008年10月28日 星期二

金融海嘯倒數計時器??



看來這波美國次貸風暴引發所有地雷, 威力橫掃全球, 大家都擔心回到大蕭條的年代, 今天跟客互通電話時他還信誓旦旦地說一連串的事件都是山姆大叔的陰謀, 不管如何, 事情都已發生, 現在最重要的除了好好地安度這波危機, 盤算準備好下一波的機會要如何抓牢. 根據我們公司內部資訊, 在未來12個月內會時局都不會好, 這讓我想到套用這個日文站的倒數計時器, 我從Lehman Brother 倒閉後12個月為基準, 就出現了這個"金融海嘯倒數計時器", 希望能提前來到, 我們都要好好地安頓準備過這最寒意的經濟冬天. .............. 大家都一起努力, 樂觀應對, 結果都會很美好的.

2008年10月27日 星期一

魏德聖與他的《海角七號》 - 台灣眾生相 世界電影夢

台灣眾生相 世界電影夢

⊙陳柏年

他的電影夢很大,但獅子般的性格卻困在瘦小的身軀與幼稚臉孔裏,沒人相信他有能力做大事。《海角七號》是他藝術生命力完整爆發之作。電影放映後侯孝賢握著他的手說:「太好看了!台灣等這部電影等了好久!」

2008年度台灣電影最大製作《海角七號》,在台北電影節奪得百萬首獎、劇情長片最佳音樂獎、最佳攝影獎,無論劇情、音樂、演員都表現精采完美。名導演侯孝賢在放映後握著導演魏德聖的手,興奮的說:「太好看了!台灣等這部電影等了好久!

其實,不僅台灣等這部電影等了好久,導演魏德聖,也等這部電影等好久了……

電影結束了,許多人笑疼了肚子,哭紅了雙眼,還戀戀不捨的坐在座位上,隨著片尾悠揚寧靜的音樂,不肯散場離去。這是一部拍攝完成前,很少有人看好的電影, 經費窘困到停擺過一段時間,一個禮拜一個禮拜的等著銀行貸款,更別說導演還積欠著千萬的帳款。拍攝後的成績,果然使所有的人眼睛一亮。

在導演座談會上,當《海角七號》精采片段放映完畢之後,一位兩年前就上過魏德聖劇作班的學生大感訝異:「這就是你之前給我們看過的劇本嗎?為什麼那個時候看不出這麼好?」魏德聖口氣平直的回答:「劇本一點也沒有變,就是當初的那個劇本。」

的確,在這部電影完成之前,很少有人肯定魏德聖。他最顯赫的資歷就是1999年任楊德昌《麻將》一片副導,以及《雙瞳》的副導。2004年,魏德聖大手筆 自籌250萬元資金,拍攝出台灣原住民抗日的霧社事件──「賽德克.巴萊」(原住民語,意為真正的人)5分鐘試片,希望以此證明他有製作巨片的導演能力, 募集拍攝需要的2億鉅款。結果5分鐘史詩般壯闊的影像震撼台灣影壇,但因為款項過於龐大,計畫仍舊胎死腹中,還落得負債累累。

而為了將《海角七號》拍到「好」,魏德聖從5百萬的國片輔導金,追加預算到5千萬,簡直就是不計成本。他常常這麼介紹自己:「我的朋友都對別人說,魏德聖 很好、很有理想、很棒……但是最後都會加一句話:『你不要學他。』」為了堅持「理想」,魏德聖曾經連吃泡麵好幾個月,一天只有10幾塊台幣度日,嘔心瀝血 寫出令知名文學家都嘆為觀止的歷史大劇,卻一一被片商退回……《海角七號》這部精采、叫好又叫座的電影,足足讓他等了15年。

靈魂裏的獅子蠢蠢欲動

出身台南永康的魏德聖,看起來非常平凡。他在一本自傳式的書籍裏這樣描寫自已:獅子般的性格卻有著瘦小的身軀與幼稚臉孔,讓他有能力做大事卻沒有人相信。他說:「搞不好畢業以後有人問我同學:『好像有一個叫魏德聖的?』另一個人說:『有嗎?』……」

小時候的他不愛聽課,成績平平,一張獎狀也沒拿過。要說有什麼過人之處,就是很會觀察,可以維妙維肖的模仿他人,並且以此為樂。後來,他發現這對於導演電影非常有幫助:「人有趣的地方,都不是因為他講了什麼話,而是他講的時候,用什麼表情?什麼動作?」

電機專科畢業後入伍當兵,遇上一位軍中好友常找他聊電影、看電影,兩人相約退伍後,上台北發展,以電影為業。沒有資歷又碰上國片低潮期的兩個年輕人,想當 然耳的過了不少苦日子,最後,那位朋友放棄了,而他還是選擇留下來,因為他發現電影是他可以發揮的一塊寶地,這是之前平淡的生命沒有過的豐富:「到了這個 領域,發現我可以發揮的時候,那個感覺就好像有一塊海綿從頭到尾沒有吸到水,突然間發現有水,我要怎麼跳進去吸到水……。

為了電影,魏德聖可以認真的在書店看完一本厚厚的書、把一本冷冰冰的文獻從頭到尾看兩次,生命為理想而熱情奔赴,根本和以前的他判若兩人:「我覺得,人某 一方面的能力被啟動以後,那個力量是很大的。……所以教育應該要開發這個人想要什麼,讓他確立他所想要的,他就會把所有的東西備齊。」

他開了竅似的拚命學習,很快累積深厚的實力:「一般人在影劇科系學的,我1年就可以學到人家4年學的東西。」

即使極為匱乏的生活,偶爾一點的回饋,就會驅使他再度投入:「這個行業有一種奇怪的魅力,就是你有成果以後,你就會想要展現下一個東西。你越去了解一個故 事,你越會產生其他新的故事,你越去思考一個故事的編寫,編寫到最後你越來越驚訝。我講完一個故事,我已經不滿足,我要講另外一個故事,講完另外一個故 事,我還要再講另外一個故事……可以把故事文字化,然後文字可以影像化,是一種很幸福的事情,會讓你夢越做越大,不可能越做越小。只要一個故事在頭腦裡面 放越久了,他會越來越大、越來越不可思議,越來越不可收拾。你弄到最後,你會想,我要用1千萬把它拍掉,不行,可能要花掉兩千萬,不行,可能要花到3千、 4千、5千萬……越來越大。」

正是由於魏德聖是一個善於夢想的人,注定成為傑出的電影人才,也由於他過於龐大的夢想,使諸多的片商望之卻步,也讓他自己遍體鱗傷,或是陷入困獸之鬥。

在拍攝《海角七號》之前,魏德聖曾經失業在家很久一段時間:「那種感覺就是全身都是力量,但是找不到人跟你對打,就像一隻獅子、一隻鬥狗被關在籠子裏,一旦那個籠子打開了,衝出去,看到誰就咬那種心情。」而《海角七號》,就是他藝術生命力得以展現一次完整爆發的機會。

台灣的縮影《海角七號》

魏德聖的電影野心與夢想是很大的,例如他把海角七號的故事背景選在恆春,這裏有悠久的古城建築、說著日語的老先生,也有著時興的大飯店與觀光客。片中有落 魄失意的恆春青年、彈月琴的國寶、為米酒業績打拚的客家人、倔傲的單親媽媽,以及原住民警察……簡直就是一個台灣萬花筒的縮影。

魏德聖說:「我一直覺得台灣這個地方有很濃厚的生命力。台灣這個地方就是缺乏一個集體的共識而已,只要這個集體的共識起來以後,那個生命力的強大是無法想像的,台灣這個地方應該互相包容。

台灣的電影從來沒有拍過日軍撤離這樣盛大的場景,象徵著一個時代的結束,另一個時期的到來。而人們在面臨似曾相識的宿命時,寬宏大量的生命總會給予第二次 機會。故事是從一封找不日據時代地址──「海角七號番地」的日文情書開始,掀起塵封60年前的中日悲劇的愛情故事,並且間接促成現代一對戀人──田中千繪 與范逸臣的相戀,以及一群男女老少的小人物,抱著各種夢想組成樂團的精采過程。

魏德聖在《海角七號》中,體現兼容並蓄的「寬容」意圖非常明顯:全片沒有壓倒式的英雄人物,相關人物的戲分平均,彼此從衝突、敵視到包容:「新的、舊的、 月琴、搖滾樂、原住民、客家人……這整個世界就被包容了,雖然恆春只是一個小小的城鎮,但是這樣的格局夠資格拍整個世界,在無形之中發展得非常美。」眾多 角色的發展中,從遺憾、仇恨,到理解與包容,最後化為溫馨的親情與愛情,縈繞在觀眾的心中。

而在演員組成上,也是前所未見的大膽起用。主要演員中,除了女主角田中千繪──一位說著生硬國語的日籍二線演員,堪稱真正的專業演員之外,其他如范逸臣、 林曉培、林宗仁、小應、馬念先、民雄等等都是音樂人,有的沉寂了一段時間,有的沒沒無聞,要將這些沒有票房保證與表演經驗的演員湊在一起,顯然十分冒險。 然而,魏德聖說他完全根據劇本選角,不管票房:「如果只是票房上的考量,你只是在買一個安全而已,可是那完完全全不安全,因為你把不對的人放在不對的位置 上。」

要讓這些人演出一部讓人感動到又哭又笑的電影,正如劇情要將一群被視為「破銅爛鐵」的雜牌軍化成搖滾舞台的熱門樂團那樣不可思議。然而魏德聖辦到了,影片 中成功的讓這些人聚集在一起,小人物那種生動鮮明的力量,使全片煥發著異樣的光采:「就像是化學元素一樣,每個演員一個個看可能沒什麼,加起來就像炸藥一 樣,威力很大!」

夢想拍出世界級台灣電影

問起下一個計畫,魏德聖說,他希望拍攝台灣原住民抗日英雄莫納魯道的故事——「賽德克.巴萊」,這個號稱要籌集兩億資金才能開拍,嚇退許多片商的電影大 夢:「如果我拍這個電影,他就是一個武士的精神,一個台灣的精神,在全世界都被遺忘的精神,……可是有人就會說,你拍這個霧社事件,全世界誰要看你一個小 小的東方台灣原住民的故事?」

魏德聖希望回到台灣民族仇恨的原點,以電影來化解仇恨:「我們希望這個根是來自電影所傳達的文化,是更深,更有厚度感,而不是口號:『我們要加入聯合 國』、『台灣不是中國的一部分』……講這個都沒有用,你有沒有根?你的根有沒有真正的扎落在、深入在地球中心?只要這個根產生了,你要想這個世界除名,是完全不可能的。

無關統獨,無關政治。魏德聖的導演夢之所以動人,就是他也說出了大部分台灣人的心聲。

──轉載自《新紀元周刊》第86期◇

大紀元專題討論
台灣大紀元日報